后穴忽然被入侵,柔软的穴口轻而易举将入侵者纳入,濡湿的内壁绵绵密密吸吮上来,全不似主人那般口是心非。谢云手上动作微顿,呼吸粗重,忽然并起两指向内用力按下:
“你竟早有准备——哼,果然天性浪荡!”
李忘生被他堪称粗暴的动作激的惊喘出声,心底却苦闷异常:不久前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处,此刻入侵自然熟门熟路——可这种事他要如何说得出口?
还要平白被污天性浪荡!
李忘生几乎可以想见对方将要口出恶言,一时只觉又哽又难受:
师兄既然恨毒了他,又为何做到这个地步?
就因为他喜欢他?
喜欢一个人,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?
然而想象中的恶言相向并未出现,谢云流只是沉默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匆匆扩了几下便抽出手,跟着火热硬物抵了上来。
他却并未急着进入,呼吸粗重的缓了两息,忽然道:
“李忘生,你究竟为何来此?”
李忘生的心神都被抵在门扉前的恶客所慑,惊慌之下艰难抬手去推:“师兄,不可,你不能——呃啊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被破门而入的恶客冲撞成破碎呻吟。
耳边传来谢云流咬牙切齿的声音:
“我就不该对你留有期望!”
言罢那人劲腰摆动,丝毫不给他缓冲的功夫一插到底,竟就这般不管不顾抽插起来。
“!!!”
李忘生心神剧震,连连吸气才缓过神来,意识到他先前一问另有深意,慌忙答道:“忘生当、当真不是有意寻你,是那醉蛛——”
“花言巧语,满口谎言!”谢云流受够了他这漏洞百出的说辞,怒意勃发,牢牢压制着李忘生,“认识你这些年,我竟从未发现你是这般巧言善辩、狡猾奸诈之人!”
他倾身贴近,粗重的吐息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,似要与他耳鬓厮磨,身下却肏弄的毫不留情:
“拒绝我,勾引我!”
“骗我,又要杀我!”
他咬牙切齿地一口咬在身下人左耳上,齿关用力——
“李忘生,你叫我如何信你?”
李忘生痛的倒抽口气,被他激烈的